“林止渊,你怎么带的孩子,为什么和我一点不亲!”
我无暇管她说的话,径直跑进屋里哄着圆圆。
从她出生那天起,江妍就嫌她长得像我,嫌少来看她。
甚至在我第一次手足无措的喂奶时,骂我没有提前做好准爸爸的练习。
“林止渊,你吃我的用我的我就不说什么了,我对你就一个要求,把圆圆好好带大,她现在这么对我是不是你故意使坏。”
“说话!”
她拽住我的手腕,硬扯着我回头看她。
出乎她意料,我眼里一片平和,甚至连失望都没有。
我只是,直视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顿:
“江妍,我和你说了无数遍圆圆乳糖不耐受,喝不了牛奶粉。”
“更何况,这是开水冲的。”
她迅速别开脸,装作没听见似的将刚熬好的燕窝一滴不落地倒进杯里。
江妍将保温杯塞到衣服里,摔门而出。
“矫情!”
圆圆被吓得再度哭起来。
2.
哄好圆圆已经是深夜。
胃部针扎似的疼痛惹得我睡不着觉。
我点开朋友圈,正巧看见江妍一分钟前发的动态。
“喵。”
再往前翻,是她刚招进来的实习生发的。
“能摸摸你吗,好可爱,感觉像我的猫。”
一向高冷的江总穿着暴露的毛毛衣服跪在地上。
她双手背在身后,脖子上的链子闪着光,脸则被一双红底的皮鞋踩着。
一一点赞后,我跟着众人的队列在底下发了条消息:
“祝99。”
吴特助的消息如约而至。
“林总,融资很顺利,原定七天的进程预计在三天内完成。”
江家在江妍这辈已经大不如前,之前有我在,勉强能撑着。
可就在一次商谈聚餐上,我被冲进来的对家公司绑架囚禁,合作方给江妍打了电话就逃离了现场。
本来只要给一千万就可以放人,可江妍心疼钱,一直讨价还价到两百万。
我被囚禁三月,每天只给一口馒头半瓶水。
从此落下了胃病,还对食物产生了不正常的依赖。
江老爷子去世后,江妍又在我被绑架期间内将我架空,这才导致集团彻底走向末路。
一夜无眠。
次日,我去医院开药。
竟和江妍撞个正着。
“你跟踪我?”